禾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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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all金】你是我的医学奇迹(4)

OOC严重*

偏旧设系*

文笔渣*

玩梗系列*








上午十点四十七分。


罗安医院。


金付了钱快速下了车,上台阶之余看见了罗德烈的身影。


“金!”罗德烈招招手,他早就料到金会来,早早就在门口候着了。


“罗,情况……怎么样?”金把挎包往身体后侧推,本想压头顶的帽子,抬手才想起帽子早就不见了,语气软绵绵的。


罗德烈摸摸他的脑袋,开口,“没有你想的那么糟糕。”


金咬了咬嘴唇,轻轻的拍开了罗德烈摸他头的手,从包里搜出了一副眼镜戴上。


“几楼?”金抬头看着罗德烈,问道。


“四楼407。”罗德烈拍拍他的肩膀,“不等银爵过来?”


金看了眼手机的时间,“不等了。”


嘉德罗斯拿着一束花跟着金来到了罗安,他也有需要探望的人,刚好在四楼406,和金要去的房间只有一墙之隔。


金跟着罗德烈到了407的病房前,犹豫了一番,深呼一口气,打开了门。


四楼全是单人病房,金进了407后,嘉德罗斯岔开他进了406。


406。


病房里的是一位绿头发的少女,玫红色的眼睛好看的紧。


她坐起身,嘉德罗斯把花插在了少女床头的瓶子里。


“嘉德罗斯大人?”少女想问什么。


嘉德罗斯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,背靠着墙,听着隔壁的声音,少女立刻了然,没说话,整理起了自己的衣服。


407。


金打开门,见到的是一片争吵的景象。


床上躺着粉头发的少女正输着氧气,打着吊针,药袋里是满满的血。


女孩的脸色泛白,似乎还醒着。


身形臃肿的女人看见了罗德烈,讨好样的对着罗德烈甩了甩五指,“罗德烈院长,请问这位是?”她穿着一身名牌,油猪手拿着一条丝巾擦着眼泪,可怜巴巴的。


金优先发了言,“我是糖的主人。”金看着这对男女,眨巴了两下眼睛。


话音未落,那位身型臃肿的女人立刻变了脸色,露出了厌恶的神情。


金的表情管理做的很到位,他见此状,眯了眯眼。


“你就是那个下毒的小子?”女人对着金翻了个白眼,也不顾自己在罗德烈前的形象,咂了咂嘴,“心机真是深重。”


“我女儿从小就喜欢吃糖,所以,你故意放了有毒的糖在桌子上,引诱她吃下去对不对?导致她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,我女儿真是太可怜了!”她说着还往男人的身上靠了靠,样子极其凄惨。


还不忘蹭蹭男人的胸口。


试了眼泪,说话还带着哭腔,“你这个贱人,呜呜呜……你怎么这么恶毒,为什么要来害我的女儿!!!”


男人怒视了金。


金不为所动,抓着挎包的带子,默默的低着头听她的咒骂,罗德烈站在一旁,皱着眉看着手里的病历。


那女人见金没了动作,反倒更生气了,直接推开男人,一上去就给了金一巴掌,“为什么你吃了糖好好的!呜呜呜……我女儿却变成了这样!呜呜呜……”


罗德烈的手使劲的握拳,头顶的青筋尤为明显。


医德伴我前行,医德靠忍前行,医德抽她前行!


气死我了谁如意,打死她了我愿意!!!


女人说着,泪水在眼里打转,可怜的很,他丈夫在一旁跟罗德烈调侃,说来说去,结果都是一个意思,金有害人之想,不该出现在他们面前,污了他们的眼。


罗德烈翻了个白眼。


那妇女也真是急了,罗德烈暴力的拦下了她接下来还想打金的动作。


金退了一步,依旧什么话都没说,偏着头,抿着嘴,头发压住金的上半张脸,看不到他的眼睛。


默了几秒,金上前扯了扯罗德烈的白褂,轻声说了一声,“我出去了。”


罗德烈回了一声好。


金走后,罗德烈脸上的笑容就变得凝固起来,他看着自己刚刚拦妇女的胳膊,一阵阵的范恶心。


把医德默背了三遍,才阻止了自己呕吐的冲动。


他看了看女孩,莫名觉得心里舒畅了大半。


女孩一直保持着清醒的状态,她努力动了动胳膊,尽管只是抬手这么简单的动作,胳膊也疼的令她无法言语,好像自己附身在一具行尸走肉上,身体的掌控权她只能握住一半。


倘若被万根银针穿体而过,也肯定没有这种怪异的感觉,她能感觉到,肌肉在快速萎缩,也许只要有个人稍微用点力握住她,她就能离开人世。


好疼,好疼啊,为什么我要承受这种痛苦!!!


焦虑,烦躁,但意识一直保持清醒,感受着身体一点点脱离自己的掌握,看着自己的血从自己的嘴里吐出,她甚至能听到细胞在一点点溃烂的声音,一点一点的腐蚀她的灵魂。


她看见了自己开始出现红点的皮肤。


为什么?好疼,好疼!这本来不是我应该承受的,不是!!都怪金!都怪他,好痛啊!都是他的错!!!


女孩流了眼泪,女人看到了,慌忙的跑到女孩身前,握住她的手,说,“我的宝贝女儿,真可怜,我一定会把那个心术不正的家伙抓过来,给你赔罪!”


罗德烈听到了,拿着病历的手突然一用力。


呲啦。


病历开了一道裂痕,似乎还沾上了一点血迹,那对男女听到声音转头看向了他。


罗德烈挑眉,把手里的病例单往旁边带,“抱歉,没注意到,病例单有点薄。”他的笑容挺僵硬的,接着,又随手把病例单挂在了门把上。


那对父母知道原因后便没再看他。


女孩说话了,“妈妈……我,好疼啊。”她的眼泪又开始掉了。


那女人看得更心疼了。


女孩努力握住了女人的手,支支吾吾的说,“是我,自己要吃的……不,不是金的错,他,他可能……能不知道,糖……糖有毒。”她说着,撇了撇眼睛。


她是心理学专业的,人在下意识撇眼代表说谎,她运用的真是十分到位。


女人一看就心生怜悯,“他的糖他怎么可能不知道有毒,你就是太单纯了,总是相信别人。”说完,她摸了摸女孩的头。


“你哥哥马上就过来了,他最宠你,一定会帮你好好教训一下那个小贱人的。”女人说完,便让男人出去打电话。


罗德烈只觉得这一家人可以去拿奥斯卡影帝奖了,还有就是那个女孩,心理学运用的真是优秀,完全就是演给他看的。


罗德烈虽然是外科医生,但心理学他也是学了两年的,和他比起来,女孩真是小儿科。


没想到啊,凹凸大学真是优秀,培养了这么几个奇才,真该找个时间跟丹尼尔好好谈谈收学生的标准了。


罗德烈大致了解了情况,女孩自己误吃了金的糖,却没想到那是银爵的新型病毒,金在不知道的情况下被诬陷了,好优秀,他真想给这家子竖起大拇指,没错都能给你演成有错。


之前进来换药的新护士听她这么霍霍,估计都觉得金有问题了,罗德烈气得想笑,最后看到那对父母的肥猪脸还是没笑出来,只是眯着眼睛发短信催银爵把药快点送来。













四楼洗手间。


金把眼镜摘下来,用水铺了脸,头发有点湿湿的,他靠着洗手台,没管脸上的水往下落,脸上似乎还残留着被妇女打过的疼痛,实际早已恢复原状。


金拿出手机,询问银爵的动向。


金的消息银爵一向是最先看的,特关加置顶,金刚发出去银爵就回复了。


银爵:我到楼下了。


金瞄了一眼手机就收起来了,拿起眼镜往外走,刚出门转身就撞到了一个红头发的青年。


对方身高比金高一截,金的脸直接撞到了对方的衣服上,立刻反应过来往后退,结果头发上的水渍还是贴到了人家的衣服上。


“抱歉。”金抬眼回答,他的鼻子撞的有些疼,不过很快就消了。


对方的眼睛上绑着一条黑色的丝带,金刚开始还以为他看不见,直到他说出的那句,“没关系,你别哭。”金就确信他看得见了。


金的睫毛上是还有一点水珠,他眨了两下眼睛抖掉了,回了一句,“我没哭。”转身就离开了。













楼下。


银爵看到金的短信后立刻回复了。


这小子很少催他干事情,看来是那女孩的家人说了什么,只要没动手,一切都好说。


银爵前脚刚踏进医院,一个黄头发的壮汉后脚就跟了进来,并且叫住了他。


“银爵院长,您怎么会在这里?”壮汉惊讶的问道,跟上银爵的脚步。


银爵把他从头到脚审视了一番,道,“我徒弟托我送药。”他走楼梯的速度很快,壮汉都跟的有些吃力。


“请问是给一位叫做知予的女孩儿吗?”那壮汉小心翼翼的问,口里还喘着粗气。


银爵思索了一番,早上罗德烈发给他的病例里,好像就叫这个名字,也没什么好隐瞒的,“嗯。”


那壮汉突然开始兴奋,大声的说,“我是知予的哥哥,我叫羡予,没想到您徒弟和我妹妹认识!我也很喜欢医学。”


银爵没说话,接着上楼梯,他不是很喜欢这种自推自荐的家伙。


羡予看银爵没说话,以为是大佬话少,接着他又开始自说自话。


银爵不想听,拧了拧眉毛,尤其,他不喜欢这种长得不好看还十分自大的。


“银爵院长,听说您的徒弟二十岁,也在凹凸大学!我也是凹凸大学大二医学系的,没准儿我和您徒弟还讨论过医学呢!”他越说越兴奋,句句离不开自己的医学天赋。


银爵听出了他的意思,他是想让银爵也把他也收为自己的徒弟,说话绕圈子不是他喜欢的风格。


银爵挑眉,他好像没说过,他徒弟上大二吧。


银爵上了刚上到四楼,停了一会,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,还好,还有时间。


羡予以为是银爵院长知道自己落后了,有意等他呢,看来银爵院长听了自己刚才说的话,也有收他为徒的意思。


银爵的脚步缓了下来,他只要再走过一个转角,便是407。


他走了过去,一抹金色出现在了他的眼前,那套白色衬衫加黑色西装裤的搭配特别有识别性。


“老头儿?”


那便是正准备开门进407的金,他的手还落在门把上,怔怔的看着银爵,一楼到四楼的距离应该不短,银爵和金一样喜好走楼梯。


上来的挺快。


银爵刚准备开口叫金,羡予便跟了上来,他一看见金就疾恶如仇,快速的走到银爵的前面揪住金的前领子,把他再次拎起来,按在病房门旁边的墙上,死死的压着他的脖子。


“额……”


“你这个该死的家伙还敢来!”他压着金,跟银爵解释到,“银爵院长,这家伙就是给我妹妹下毒的凶手!他还利用过您的名讳,说解药就在您手里,要不是我妹妹和您徒弟认识,怕是逃不过这一截了!”


金两只手反抓着他,疼的闭上了一只眼睛,另一只蓝色的眼睛闭了一半,脸已经开始变得通红,眼珠从看着羡予转向了银爵,嘴巴开始做形状。


银爵一皱眉,反抓住羡予的胳膊,一使劲,羡予吃疼的松开了手,再一个反用力,直接把羡予推到了另一边的墙上。


金的脚直接一个下落,没站稳,银爵一把接住了他,金趴在他怀里,咳嗽一声接着一声,银爵拍了拍他的后背,金抓着银爵的衬衫,头死死的抵着他的胸口。


“还好吗?”


“……没死。”


师傅。


那是金第二次这么叫他。


银爵本来打算从后面攻击羡予的后脑勺,但是心情比较好,所以只掐了他的手臂。


“银爵……院长?”羡予吃疼的爬起来。


金的呼吸声恢复原状,推开了银爵,他脖子上的压痕又消失了。


银爵见金站好了身子,转过身,对着刚刚站稳脚的羡予说,“我的徒弟,做错了事还不需要你来管教!”


羡予震惊了一刹,难以言喻,咬了咬牙。


金没看到银爵的表情,敲了敲银爵的后背,“先救人。”


银爵冷哼一声,跟着金走进了病房。


予母一看见金进来,脸就气的通红,上去就想给金一巴掌,金没动,确实他有错。


银爵一把拉住金的后领子往后扯,罗德烈迅速挡在了予母的前面。


金和予母都疑惑起来,金转过身跟银爵小声的说,“怎么了?”


银爵挑眉,有时候真不希望金有那么强的恢复能力,要是哪天被别人欺负了,样貌恢复原状,他也一声不吭。


看予母这动作,之前估计也打过金了,不然不会这么嚣张。


予母对着罗德烈说,“为什么不让我收拾这个贱人!”


罗德烈皱眉,对着这张肥婆脸实在说不出话。


羡予走了进来,看着这片闹剧,脑热,对予母介绍道,“妈,这是银爵院长,是来救知予的。”


刚才银爵凶了他,羡予在内心认为是银爵出于对弱小的怜悯,所以才谎称那小子是他的徒弟,毕竟,Gold的年龄可是二十岁,按理说应该上大二,而且这个小子不是叫金嘛。


予母予父都听过银爵的大名,那个扬名四海的银爵,竟然为了救知予亲自赶来,看来是银爵看上了羡予的能力,予父母如此想到。


予母变了脸色,摆出一副殷勤的讨好姿态,“哎呦,原来您就是银爵院长,真是久仰大名。”予母伸出了手。


银爵笑了一声,没理会予母申来的手,从口袋里拿出了一管药剂递给了罗德烈,罗德烈把知予输的血袋打开,将药到了进去,又把血袋挂回了原位。


予母的手就尬在半空中,最后被她收了回去。


予母咬了咬牙,撇撇嘴,“银爵院长,我儿子羡予从小就学习医术,自您上次收徒已经过了一年多了,不如就把我家羡予给收了吧!”


在儿子的前程面前,金这个小贱人简直不值一提。


银爵看着那管试剂,倍感可惜,答到,“实在抱歉,这位太太,我银爵此生只收一位徒弟,就算要另收徒,就您孩子的资质,连我医院的护士都不如。”


予母似乎很不服气,眉毛都挑了两下,说,“不知道是谁这么有幸,能成为您的徒弟,哪天带出来让我们羡予学学也好呀。”


银爵见状,捂嘴噗嗤一声,把手搭在金的头上,宠溺的对着金笑,又转头看向予母,“Gold,我的徒弟,你们不是见过么。”


金拍开银爵的手,静静的站在银爵旁边。


予母很是惊讶,旁边羡予的脸色也是一阵煞白,予母的眼神立刻转向了恶心,“呵,您这徒弟,可没有表面那么单纯,心思是恶心至极,在糖里下毒,把我们的知予害成了这副惨样。”


银爵把金往身后拉,怒视着予母说,“噢?是吗?糖是我给他的,我记得我好好叮嘱过我家小Gold,告诉他不要让任何人碰他的糖,他也很听话没有违背我的意思。”


“我没记错的话,我徒弟只是把糖放在了桌子上,到底是怎么跑到您女儿嘴里的,这我就不知道了。”


你女儿手贱,还平白无故损失了我的药。


“谁知道他是不是别有居心!”予母的语气立刻弱了下来,恼羞成怒。


“那您说说,他图您女儿什么?”银爵冷笑,简直不可理喻。


予母无言以对,脸色堪比一滩烂泥。


接着,予母一把抓住旁边的罗德烈,大声的吼道,“罗德烈院长,您看,他们仗着自己名气高点儿就不顾别人的死活,真是太恶心了!”


罗德烈的人脉可比银爵广多了,与其依附那个冷木头,还不如依靠这个好人脸的罗德烈。


罗德烈看着予母抓他的那条胳膊,决定这条白褂事后就扔了,慢慢的推开予母,问道,“您想怎么解决?”


罗德烈似笑非笑的,也不知道他到底站哪边。


予母开始飙冷汗,她觉得罗德烈的笑容阴森森的。


“当然,是要精神损失费了!”


肥猪,你很嚣张噢!


罗德烈如此想到。


免费让你体验一次我的毒药和解药,你还要精神损失费?


银爵如此想到。


“你想要多少?”金从银爵身后站了出来,问道。


归根结底他也有一半的错,十万以内他还是给的起的。


“五百万。”予父发话了。


真是狮子大开口!


银爵皱眉,这点钱对他而言确实不算什么,但开口问价的是金,他不好插嘴。


“好。”金皱眉,他有张卡里面有两百万,本来是打算后来必要时拿出来的,看到要栽在这里了。


银爵撇着眉,届时,金的手机响了。


金一看手机页面,是秋打来的,他瞄了一眼银爵,出去了。


此时的屋内。


银爵眯着眼睛,沉着脸,对正在窃笑的予父说到,“你是第一个敢向我银爵要精神损失费的人,送你一份大礼。”


予父打了个寒颤,微微颤颤的抬眼看向银爵。


银爵一笑,语气缓缓,道,“从即日起至五个月后的今天,请你们不要向身体射入任何实质性的物体,不然,我不能保证,上帝会不会眷顾你们!”


银爵说完转身就出了病房,挡住了打算进来的金,说,“他们说精神损失费不用给了。”


金扭了扭眉,银爵处理的,那就算了,接着跟银爵一起走了。


羡予在旁边直接靠在了墙上慢慢往下滑,予母的脸色也白的可怕,予父更是不知所措,看向罗德烈。


罗德烈看了看知予渐渐好起来的脸色,又转头看着予父,“你们好自为之吧。”


“还有,不要打Gold的注意,他,你们惹不起。”


说完,罗德烈出了病房。












二楼转折口。


银爵慢慢的走在金的前面,正想开口打破这沉默的气氛。


金轻声说了一句,“老头儿。”


银爵停住了脚,突然,他感觉到背后一沉。


金把脸埋进了银爵的后背,双手自然垂落。


“让我靠一会儿。”


银爵身上有金喜欢的味道,不管是上一世,还是这一世,味道都没变,淡淡的,诸多药品混合的清香,闻久了很容易让人着迷。


“今天,谢了。”


“……嗯。”


金道谢的声音很小,银爵还是听见了,金的头压在他的后背上好一会儿,退了出来,摸了摸鼻子。


接着,他们下了楼,银爵还有医院的事要解决,先走了,金打了辆的士,秋吩咐他要去购买军训所需的物品,金照办了,同时发了条消息给格瑞。











医学大楼的会议室里。


今天罗德烈召集了各医院的院长,有事要谈。


银爵自然是不需要来的,也没人敢请他。


会议室里满是严肃的气息。


坐在主位席的自然就是罗德烈。


“各位院长,这次我召集大家来是有件事儿要向大家公布一下。”罗德烈手里拿了一份资料,手里拿着一个小型遥控器,控制他身后的白板。


接着,罗德烈调出了羡予一家子的照片。


“从今天起,请各位记住这四张脸,不论大病小病,对他们,一率不治!”罗德烈抬眼,将手里的资料每人发了一份。


有位小院长提出了意见,“可是,这不符合我们的医德!”


去特么的狗屁医德!!!


罗德烈仔细一想,好像不能置之不理,“实在狠不下心的就收平时的十倍药费。”


“不好意思,请问他们一家到底犯了什么错?”那院长说着开始冒冷汗。


罗德烈瞟了他一眼,“不该问的别问,他们惹了不该惹的人。”


“好了,各位好好消化一下,管好自己的嘴。”


语毕,罗德烈收拾了桌上的资料,离开了,会议室里陷入一片沉思。


到底惹了谁?!连罗德烈都要封杀他们!!!


最后,所有人都统一的想到一个点上。


“不会,是银爵吧?”


“怎么可能,银爵基本不会在乎这些事儿。”


“那还有谁,能让罗院长如此动怒?”


“……”


“我们执行命令就行,都去通知自家手下的医院吧。”


嘴上是这么说,其实所有人都猜到了,他们惹了银爵,至于做了什么事让银爵生气,他们就不知道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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茶色头发的头子:我好难。


予母:我好心累。


女孩:我有烟,你们要不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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