禾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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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all金】你是我的医学奇迹(3)

OOC严重*

偏旧设系*

文笔渣*

玩梗系列*






金起身,揉了揉太阳穴,让自己清醒一点,抓起桌上的眼镜,出了房间,去客厅拿外套。


刚打开房门就撞见了一双暗暗发光的紫瞳。


“格瑞?”这么晚还不睡?


金瞄了他一眼,随后,就去做自己的事了。


“医院出事了?”格瑞拿着一个水杯,兴许他也是被金的手机铃声给吵醒的。


金只穿了一件宽大的白色衬衫,可能因为衣主的身形比较娇小,透过暗暗的月光,那件衬衫变得非常透明,就好似不存在一样。


更何况金睡觉的时候还不喜欢扣扣子,除了内裤以外近乎是全裸。


格瑞喝了一口水,盯着金,视线不由自主的向下,又很快回到了少年的脸上。


黑色的。


格瑞静静的看着金穿裤子和扣衬衫的全程,一句话没说,放下杯子也穿上了外套。


“嗯,我得去一趟。”金从沙发上拿了外套,准备出门,他的动作很轻,因为秋今天回来的晚,一定也很累了。


“我陪你。”格瑞说着,趁着金从茶几上拿糖的功夫,他已经换好了鞋。


格瑞的睡衣是一套浅绿色的配套睡衣裤,套上长外套就没有那么像睡衣了。


金没理由拒绝,也没时间拒绝,银爵大半夜打电话给他已经很紧急了,他随便应了一声,出门了。


他们打了个车去医院,大半夜的车费超贵。














金的手机嗡的一震。


医院。


“我师傅还好吗?”那位棕发的青年站在一位手术医师前,焦急的询问医师手术室内的人。


医师穿着手术服,对着他做了一个稍安勿躁的手势,“请您不要慌张,我们院长在等人。”


棕发青年久违的露出了疑惑的表情,身为国际上数一数二的银爵院长,做个手术还需要等什么人吗?


随着一声声前辈问好的声音从门口涌进来,他也察觉到银爵等的人来了。


走到手术室面前的人有两个,一个是身高比较矮的金发少年,一个是高一点的银发青年。


青年显的更稳重和可靠,令人下意识认为他才是银爵等的人。


金戴着一副眼镜,那是他在医院一定会戴的,做手术和休假的时候会摘下来,虽然没有视力障碍,但金还是不厌其烦的戴着。


棕发青年认得格瑞,因为是和他一起在开学典礼上演讲过的人,所以他记得比较熟,但没想到他就是那个传闻中银爵的关门弟子!


他们两个同时走到手术室门口,金还在刷着手机,格瑞却盯了医师好一阵子,毕竟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手术的医师亲自在手术室门口等人。


接着,他又把目光转向棕发青年。


“安迷修?”格瑞看着安迷修的表情,由焦急到震惊再转换成焦急。


“格瑞,你就是Gold?请你救救我师傅!”安迷修上前,靠近格瑞,这句话几乎是他喊出来的。


格瑞默默的看着他,摇了摇头。


安迷修茫然了一会儿,看着格瑞那双冰冷的紫瞳,立刻了然,惊讶的转身看到了边划手机,边跟医师聊天的金。


难道,那个少年才是银爵等的人吗?


可是,他看起来还那么,那么的小。


金早早的绕过他们走到了医师面前。


“看银爵发给我的病历,这似乎是个很简单的手术。”金挑眉,抬头,不解的看着医师,再转头看了看手术室上面的那道红光。


为什么要大半夜把他叫过来?


“我们最开始也是这么认为的。”医师拿着手里的一沓资料,翻开患者的那一面递到金的面前。


“Gold前辈,请先去换衣服吧。”医师招呼了一声旁边的护士,领着金到了新的衣物间,没想到这才过了两个月这衣物间又变位置了。


金没时间管这些有的没的,直接找到了自己的柜子,换上了绿色的手术服,帽子和口罩都是由专门人员帮他带上的。


金穿着手术服穿过休息区前的时候,甚至都没时间给格瑞一个眼神就匆匆进了手术室。


“来了。”银爵看了他一眼,又转头看着手术台上的人。


“嗯,现在是什么情况?”金走到手术台前,默默的看了看心率表,正常,接着又埋头看了看患者的胸口处,没有看到明显的病状。


你大半夜把我叫过来让我看这个被切开了胸口的的人类?


很想抱怨,但金想到银爵那老古板的性格又觉得好像不太可能。


“我们给他做了B超,检测到胸口有疑似肿瘤的黑色物体,但是切开他的胸口后全部指数都显示一切正常。”


埃米拿着托盘站了半天,向金解释到,不用想都知道他也是半夜被叫起来做手术的。


所以你们就看着患者被开膛的胸口站到了我来是吗?


金看着这个清秀的家伙稍加思考,隔着口罩看不到金的表情,只能知道这少年非常年轻,皮肤非常白。


金站着沉默了一小会儿,患者的状况容不得他多想。


“先缝合,既然没出什么特别的问题,这么晾着也只会给患者的胸口徒增细菌。”金思索,“患者的家人说过之前有什么特别的症状吗?”


显露的面积有些大,缝合起来很麻烦,但对于金来说简直就是小菜一碟。


“患者有很严重的胸口疼痛,说是,像被什么东西撕裂一样。”


金听着埃米的话,继续缝合。


胸口撕裂的痛苦?


“患者先前说……这是他们家的诅咒。”


另一个医师开口,默默的帮金打光。


金一听,挑眉,诅咒?


这年头还有这么劲爆的东西吗?


金的手没停下来,银爵皱着眉,开口了。


“小子,不是每个人都能和你一样有资本轻视自己生命的。”银爵放下手术刀,看着金。


“……”金看了银爵一眼,四目相对,扭眉,欲言又止,很多话卡在喉咙口就是出不来。


对着一副健全的身体他也没办法,接着继续完成手边的工作。


银爵也没说话,等着金把缝合工作做完。


一阵安静,只能听到缝合皮肤发出来的悉悉索索的声音。


整个团队什么手术没做过,尽管是世界公认困难度一级的开颅手术他们都能完成的一分不差,这么奇怪的症状他们愣是一个不知道。


原本以为银爵把金叫过来是图他见多识广,甚至把所有的希望都投注在他身上,但是人家也没见过这么奇葩的症状,也拿不定什么主意,只能无奈缝合伤口,怪自己见识狭窄。


金第一个从手术室里出来。


“请问,我的师傅怎么样了?”安迷修看着他,似乎疑问重重又难以言喻。


金不擅长解释,直接把答案搪塞给银爵,转身就往清洗室里走。


安迷修虽然是长得好看,但金对于那张“好人脸”有一定程度的抵抗性。


银爵第二个出来,回答了安迷修一个可有可无的答案,随后就追着金走到了清洗室。


金听到清洗室的门再一次被打开的声音。


“老头儿,你大半夜把我弄出来就为了让我看看这具连你都解决不了的身体吗?”金冲洗着小臂,眼睫毛长长的,带着疑惑和丝丝忧郁。


“我以为身为超自然生物的你会有解决的办法。”银爵也跟着金的动作冲洗了手臂。


金笑了一声。


“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奇怪的症状。”金到是释然,尤其是在银爵面前,他没必要遮遮掩掩。


银爵很早就知道金的事,而且知道的比格瑞还清楚,甚至是金已经重生过。


“和你来的那个就是你发小吗?”银爵透过玻璃看了看他。


“嗯。”金拿起旁边的毛巾擦手,瞟了一眼坐的好好的格瑞。


“太信任我可不是一件好事。”银爵看他,突然来了这么一句,也用毛巾擦手。


金抿嘴莞尔,把口罩和帽子摘下来。


银爵裂了裂嘴,鲜少看见他笑,挺怪的。


“不会笑就别笑。”金挑眉。


银爵:你的事儿你发小都未必知道全部吧。


金:我只告诉了你。












306病房。


银爵敲了敲门,金跟在他身后进去了。


格瑞和安迷修都在里面,那位小师傅躺在床上,正跟安迷修说着话。


安迷修看到银爵进来了,拉着他到外面谈话去了,只剩下穿着白大褂的金和坐在一旁的格瑞。


金先是凝视了一番这位小师傅,懒懒散散的回头看了一眼门外的安迷修和银爵。


“你知道这事儿多久了?”金开口,看着病床上的人。


“很久了。”床上的灰黑色头发的少年低声道。


说实话,那声音真不像是他这个样貌该有的,成熟的过分了些。


金走到病床前,拿起那份病历表,看了一眼,眯起了眼睛。


姓名:菲利斯


性别:男


年龄:未填写


病情:未填写


家属姓名:未填写


家属联系方式:未填写


金挑眉,撇了一眼格瑞,用笔背戳戳额头,“能和你单独谈谈吗?”


“可以。”菲利斯话音刚落,格瑞就自觉的离开了,既然是金提议单独谈谈的,那么就一定是格瑞不能听的内容。


啪嚓,关门的声音。


菲利斯笑了一声,“你的朋友到是对你很信任。”


金没回复他,从旁边搬来一个板凳坐在了菲利斯的床边。


“能告诉我你胸口疼痛的原因吗?”金看着他,那双蓝色深沉的瞳孔可不是他能拒绝的了的,像是大海一般,深邃而宁静。


“是诅咒。”菲利斯回答。


“哦。”言简意赅,金眯了眯眼,又低着头看起了血化验的结果,果然还是看不出身体有什么异常。


菲利斯先是有一丝惊讶,但很快就释然了,看着金那头金色的头发和蓝色的瞳孔,真是令人安心的不止一倍。


尤其是他能感觉到,少年和他是一样的。


少年的模样,无比成熟的心智,却好似,金有着更为复杂的过往。


“你可真是个有趣的家伙。”菲利斯笑道。


有趣?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形容金。


“你多大了。”金拿起病历准备写上去。


“五十七。”他怏怏的说。


金拿笔的手顿了一下,又抬眼看了看菲利斯,犹豫了一会儿,最后还是决定不写了。


菲利斯生的真是极为好看,灰黑交错的头发衬着雪白的皮肤,暗黄色的通透双眸,显得有些伶俐,项膜是淡淡的橘色,单是看眼睛的话,真的很像猫。


最惹眼的还属他的左眼有一道被锐器划伤留下的伤痕,对于少年精致的脸庞无疑是一道饱经风霜的修饰。


娃娃脸。


“你好像不是很惊讶?”虽然先前就感觉金发少年有很强的心理接受能力,但在说出这个数字之后还是想问一句。


“人见多了。”自然就见怪不怪了。


金说话总是不紧不慢的,平静下来细听还真是徒增一份安心,金看着他,问:“对这个诅咒,你有解决之策吗?”


“……没有。”语言干练,对此事毫不在意。


他好像早就知道自己活不了多久了。


金接着看他,不言语。


接着又拿出裤子口袋里的糖塞进了嘴里,咬了两下。


金长期吃糖的原因有两个,一是为了让自己离死亡更进一步,专门去偷了样本室里的病毒,虽然被银爵发现了不止一次。


二是因为糖对于金来说有着特殊的意义,他的牙齿绝不会因为糖而腐蚀,长久以来,已经变成了一种习惯。


“你很喜欢吃糖?”菲利斯问道。


“不。”金甚至连一个谎言都没留给他,“你的容貌也是因为诅咒?”


“嗯,你多大了?”菲利斯问。


他刚来到医院的时候,本是没有这个少年的,想当然,他一定是非常重要的角色,但这么重要的角色却这么年轻,谁信?


金咽了一颗糖,回答,“二十。”


如果说真实年龄的话,我觉得我可能比你活的长太多了。


“这么年轻就有如此能力真是少见。”菲利斯很惊讶,但是人见多了,他接着说,“如果我死了,能麻烦你请你帮我照顾安迷修吗?”


金抬头,扶了扶眼镜,说,“不想活下去?”虽然是问句,但金好似已经非常肯定。


“嗯。”


“那么我就没有义务跟你谈下去了,你先想好遗书吧。”


菲利斯看着金把凳子搬回原来的位置,准备开门出去的时候,菲利斯的一句话卡住了金。


“你认识银吗?”


金回头,震惊的看了他一眼,“你……”


菲利斯轻轻敲了敲自己的胸口。


金转头,打开门。


门外的三人进来了,金拉住银爵的袖子,在他耳边小声的说了一句,“样本库。”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见。


金通知他们很晚了,让他们早些休息,安迷修想留下来,却被菲利执意斯撵着回去了,格瑞则是坐在休息区等金。


样本库。


“老头儿,还记得我刚来这里时放在冰柜里保存的一剂药吗?”金打开冰柜,却迟迟找不到他想要的东西。


银爵在旁边的冰柜里帮他找,突然来了兴致问了一句,“有兴趣救他了?”


“……”金没说话,默默的翻找着。


银爵从最旁边的一个小冰柜里找,样本库里的试剂可全是病毒,而且那个最小的冰柜里的最为恐怖,一旦患上,可谓是生不如死。


银爵看到了一只被封存的很好的蓝色试剂,试剂管的做工很精美,上还刻着一个正正好好的“银”字,银爵伸手把它拿了出来。


那个银的反面,竖着刻了两个字,“解药”。


“找到了。”银爵把试剂递给金,“你确定用它救人吗?”


金看着试剂沉默三秒,“反正我留着也没用。”随后,他跟银爵说了一声,皱着眉头离开了样本库。


306病房。


金直接把试剂丢到菲利斯的病床上,丝毫没带珍惜意味的,留下了一句“喝下去”就带着格瑞离开了。


喝了那管药,估计明天就能出院了。


医院楼下。


“格瑞,带零钱没?”金看着旁边的肠粉铺拉了拉格瑞的衣角。


格瑞叹气,“嗯。”


就算在医院多么威风凛凛,吃货的本性是不会变的。


届时已经是凌晨三点了,早餐铺子开的真早。


金和格瑞回到家的时候被起来喝水的秋揪了个正着。


都被骂了。












九月五日晨。


可悲的是金早上还有课。


金不喜欢逃课,早上一到教室,找到最后一排,看都没看旁边坐的谁就直接趴下睡着了。


嘉德罗斯故意没坐窗边的第一个位置,把那个金常坐的地方空了出来,金把挎包塞进抽屉,可能有意的瞄了一眼他,视线没停留多久就趴下了。


金可能看到了他,但是身体的本能让他快速睡下,把头埋进胳膊肘就睡着了。


嘉德罗斯经历了上次的事后,警告了那些挤进来的人群,威胁果然是最好的方法,这次就只有几个胆子大点儿的女生进来要签名,但嘉德罗斯给不给就是另一回事儿了。


嘉德罗斯并不反感金待在身边,因为金身上有一股清凉的味道,说不上来具体是什么,但是功效简直比安神香还好用,在这种情景下看书听课,效率得到了很好的提升。


也不知道是不是阳光打在少年头发上的缘故,那头金发尤为亮眼,嘉德罗斯盯着少年的睡颜好一会儿,下意识伸手摸了上去。


好软。


他们上午有两节课,课间休息有半个小时的时间,嘉德罗斯一直待在金旁边预习课本。


金睡觉的时候呼吸声都变得很小,单薄的衬衫可以明显看出少年瘦弱的身躯,看全身的话,完全不像是一个大学生,嘉德罗斯是跳级了,年龄上一定比金小,可就身高和肌肉来看,这家伙完全就是营养不良。


离上课还有十分钟的时候,一个黄色头发的男生气呼呼的走了进来,他的身高比较高,至少对于金和嘉德罗斯来说是的,看不到肌肉,但是可以明显感觉到他的身型很壮。


他走到嘉德罗斯面前,嘉德罗斯以为是来找他打架的,区区渣渣他撇都没撇一眼。


谁知那个壮汉一把抓起金的后领子,把金直接提了起来,金被这么一震弄醒了,接着壮汉把他放在侧道上,抓起他胸口前的领子往后推,金被强制性按在墙上,可能因为太用力的缘故,金咳了一声,对方还死死不撒手。


“咳,你想干什么?”金手抓着壮汉揪他领子的手。


嘉德罗斯看不下去了,正想上去插手,壮汉却突然发话了。


“昨天放在这桌上的糖,是你的吧?!”声音吼的全教室都可以听的见,看来真是着急坏了。


金醒了醒脑袋,回答,“是我的。”


“我妹妹昨天吃了你的糖,她在马路上吐血了!现在还在抢救中!!!”他说着又抓着金往墙上一按。


嘉德罗斯突然脑袋一震,那这个渣渣会不会也走到一半在他面前吐血,不敢想。


金看着壮汉,默了一会儿,费了好大力气才把“疯子”这个词从脑袋里排出去。


你妹妹随便吃别人的糖你还有理了?


金真的感到很无力,他原本以为那袋包装朴素的要命的东西会被清洁阿姨收进垃圾桶,谁知道还有这么一出。


“你想要我怎样?”金皱眉,他没准备发火,毕竟那是他的糖,也有他一半的错。


“你有解药吧,不然你吃了为什么没事?”真是问句,却满满的都是威胁。


嘉德罗斯听了不知道为什么送了一口气,现在这个情况他也不好插手。


“解药在银爵那里。”金坦然,他压根儿就不需要解药,那是银爵的样本,解药当然在银爵那里。


那壮汉听了更生气了,“你以为银爵院长是你想见就见的吗?编个借口也不知道编好一点。”他压着金的喉咙,金说话的声音都带着咳嗽。


“快把解药交出来!”他甚至掐上了金的脖子,而且越来越用力。


你到是让我说啊!


金抓着他的手臂,如果再不逃脱就会被发现死而复生了!


金的脑袋飞速思考,人身上最脆弱的地方!太阳穴!!!


金使出身体最后的力气使劲向着那个壮汉的太阳穴锤去,果然,壮汉立刻失去了平衡,松开了掐着金的手,差点儿栽倒在地上。


金的呼吸还没完全恢复,他下盘还没掌握中心,扶着墙兜兜撞撞的栽在了站起来的嘉德罗斯身上。


“喂,渣……”


嘉德罗斯迷茫的看着趴在他身上的少年,金的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,头抵着他的胸口,看不到他的表情,只知道他在努力呼吸和咳嗽。


金大概趴了十秒左右,推开嘉德罗斯,说了一句谢谢,拿起自己抽屉里的挎包,走了出去。


嘉德罗斯看着跪在地上还晕乎乎的壮汉,也没了上课的兴致,拿起背包直接走人,顺道去看看那个叫金的家伙打算怎么解决。


金刚出了教室门就从挎包里拿出了手机,拨通了银爵的电话。


“老头儿,你有一剂样本,吃了之后会导致食管静脉破裂,大量吐血,你那边有解药吗?”金边走边说,身体已经恢复的七七八八了。


“嗯,惹祸了?”银爵的声音到是幸灾乐祸,“你的糖竟然还有人敢吃!”


金叹了一口气。


银爵接着说,“你偷拿的是TUE试剂,那管可不止导致食管静脉破裂,还会让血小板大量坏死和骨髓停止造血。”


金一怔,哇哦,原来那个少女中奖了,这个病毒可是银爵引以为傲的恐怖东西。


金沉默了一会,看了看邮箱,没挂电话,埃米已经查到了昨天那个误吃了他糖少女的去向,是在他以前实习过一段时间的一家医院里。


金拿起手机,跟银爵说,“药送到罗安。”


没等银爵回答,金就挂了电话。


罗安,也是数一数二的好医院,可是论起用药和手术,还是银爵的医院更为优秀。


金刚走到楼下,就接到了罗德烈的电话,罗德烈是罗安的院长,自从他给了金推荐书后就很少联系了。


金拦了车,告诉司机位置,接了电话。


“金,我昨天接到一单病历,是一个恐怖的病毒,我想你应该有解药。”罗德烈不紧不慢的说,金听声音都知道他正坐在办公室的小沙发上。


“解药银爵送过去了。”这个家伙从前也是这样,好像什么都知道一样,最开始金甚至还觉得他有点不可思议。


“我到是想知道,这姑娘是怎么中了银爵的毒的?”罗德烈的声音扬扬的,似乎对此很感兴趣。


“是我不小心做的,挂了。”没等罗德烈的叫唤,金直接挂了电话。


金深呼一口气,看着窗外,真是不得宁静。
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清洁阿姨:我的错,都是我的错!


TUE是我瞎起的名字,就是Tuberculosis Upgraded Edition的首字母,翻译过来就是肺结核升级版。

金戴眼镜是为了在日常中不那么容易被人认出来,知道金就是Gold的只有银爵的手术小组和罗德烈。

罗德烈并不知道金不会死和金重生的事。


其余一率瞎编,如有明显错误,请评论区里告诉我,谢谢。


补档×3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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